「沒關係」或「都可以」似乎常常從我口中出現。

星期五的晚上,一向是和弟的外食日。之前我煮飯的時候,是因為我可以用小週末逃避被我視為苦差事的煮飯。而現在,雖然有林大廚的之稱的弟掌管廚房,星期五的外食已經成了習慣。

「你想吃什麼?」弟每次都要這樣問。
「都可以。」我每次都這樣答。

很多時候都是他決定,要不就是我把選擇縮小到兩個,再讓他決定。很少有我很想要或是一定要去的餐廳(不過,這也大概是弟完全不要西式餐\廳吧)。

路上,弟很興奮地計畫著聖誕節回台灣要吃些什麼。頓時,我發現自己似乎完全不受影響。恩,那些食物很美味,但是我卻沒有很羨慕的感覺。怎麼會這樣,我不是應該已經要開始流著口水了嗎?那些食物不也曾經是我的最愛嗎?

曾幾何時,我變得不在乎。

是真的不在乎,還是變得不敢去在乎。

因為有時候伴隨而來的失落感,是我預期自己無法接受的。

當然不是只有食物,這當中包跨了其他慾望。像是催眠似的告訴自己,期待越小,失望會越小。可能畢不了業?可能會找不到工作?或許我已經把那所謂的期待完全降到最低點,甚至把自己困在一個很悲慘的自怨自艾環境中。不過,當我畢業了,當我找到工作,我真的很快樂。

我很容易滿足,還是我可悲到強迫自己容易感到滿足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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