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我

算算時間，是大年初一了。打個電話，回家拜年！

今天，打了電話回家拜年。其實，心中真的很失落。九年了，九年沒有在台灣過年了。

還記得，以前，幾個姊妹一起去吃自助餐。是美麗華嗎？反正就是『發的』和『媽的』給的餐卷吧。當時年紀小，反正就算要付錢也輪不到我。空曠的台北市區，似乎就剩我們幾個沒有鄉下可以回去的姊妹們。往例，都會看場電影吧！到底看過什麼電影，早已忘了。只是那種和大姊姊們出遊的快樂，永存心中。

媽說，也打個電話向奶奶拜年吧。有些遲疑，因為之間似乎充斥著生疏與距離。弟講沒兩句，話筒便轉到我手上。有一搭沒一搭的，我感受到另一端的寂寞與無助。試著鼓勵、試著說笑，內心卻沉重了起來。早知如此，何必當初。我很無奈，因為我被過去綁住了。唯一做得到的，就是當她是工作地方的其他長者。很多時候，親密感不是用說的就有。人是矛盾又自私的動物，我就是。即使對我不是直接的影響，我依然放不開。牽扯的人太多，糾葛的感情也就太雜。

悶，回憶，困惑。

恩，這是我的大年初一。